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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的左左
——谨此文献给每一位在爱情道路上努力追寻的蜜橙“女战友”
2010-10-17参加蜜橙的活动,工作专场。
虽然活动组织比较简单,但看得出组织者非常用心,参与者都热情高涨,用时下不out的一句话总结:这是一场成功的聚会,这是一场胜利的聚会。
具体的活动细节,就不一一阐述,对于参加者而言,我的再一次阐述,无异是罗嗦唠叨,老生常谈;对于未参加者而言,语言的描述总归是苍白,个中滋味还是无法理解。
小小幽默一点,不喜欢的权当没看见就好了,呵呵……转入正题,今天这篇文章,一是为了纪念,在我25岁最后的几天里,我读了《狂奔的左左》,然后参加了小蜜橙的活动,第一次参加蜜橙活动,也是第一次正式相亲活动;二是想献给每一位在爱情道路上摸爬滚打,还未获得幸福的女孩子——我们都是为了爱情事业一路狂奔的左左,我们同在。
《狂奔的左左》,杜拉拉的编剧张巍所著。一本很简单的小书,讲述了三个女孩子在爱情婚姻的道路上失败受伤,却坚持着,从未放弃自己的梦想,一路奔跑着追逐着,最终收获幸福的小故事。尤其是韩左左,在28岁的时候,遭遇了爱情的七年之痒,工作的裁员对待-一场人生的浩劫——“爱情就好象黑社会,入会前净看着歃血为盟、同生共死、永久免会费的好处。殊不知火拼时缺胳膊断腿、遍体鳞伤,也没有谁能帮你当一刀一剑。”
我最喜欢的是开篇的前言——《我爬上了世界的屋顶》。作者亲身的经历写出的感言。在29岁时遭遇失恋失业,顶着博士灭绝师太的帽子,对爱情的心态,从最初的坦然到惊慌失措到最终的幸福,想想每一个日渐大龄仍未收获爱情的女孩子,不都是会经历这样的过程——我们受过伤,可能在一段爱情里被伤得千疮百孔;我们被父母催促,忍受世俗各式异样的目光;我们看着身边的朋友,发小,同宿舍同学,成人妻,成人母,在流转的时光里幸福一天天累积……也许每个女人在爱情的道路上都要跌跌撞撞,鼻青脸肿,满身伤痕,方才能得见一角晴朗的蓝天。人世跋涉,也曾爬上全世界的屋顶,而孤独依然服侍左右,挥之不去。有时候一颗心像是李宗盛写的巨大的修车场,来来往往,尽是一堆或经过惨烈车祸或年久失修的破铜烂铁,还要修理自己破碎的梦想——倘若还有梦想的话。
小说里的左左,狂奔至尚算完美的结局,她遇到了一个80分的男人,愿意给她承诺——我们都是未成功依然在奔跑的左左,总有一天,我们也会收获幸福,爬上世界的屋顶,让我们都储存着这句话,日后一定会说“曾几何时,我爬上全世界的屋顶,带着一颗焦虑无比的恨嫁的心,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指天画地,怨天尤人。当所有这一切尘埃落定,永远的告别了“剩女”的我最感谢那段岁月的,仍然是它留给了我这样一段心情,一个故事。它使我微笑,它使我流泪,它使我怀念那段狼狈不堪的日子。感谢所有陪我一起回顾这段日子的闺蜜和朋友们。”
我爬上全世界的屋顶
文/张巍
2005年,我顶着跟灭绝师太一个形状的博士帽从东棉花胡同39号毕业。那一年,我28岁,跟我一起毕业的师姐在接过由先生送上的鲜花后满脸溢笑的告诉我,她上一次硕士毕业,从先生手里接过来的是结婚戒指。我羡慕的望着她,不敢回头正眼瞧一下专门从西安来参加我毕业典礼的爸爸。那么酷热的夏天,我爸爸坐着火车奔波了来回2500公里,就为了给他们不上相的女儿拍一张跟欧阳予倩像的合影照片,此情此景,真跟80年前,我奶奶那一代追求自由民主进步的年轻女学生从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毕业的时候写的那首诗里说的“八年苦乐此中求,一顶方巾半世休”没什么两样了。只不过,我念了足足22年书。我6岁上小学,中间一年没耽误,等到博士毕业的时候,回头一看,这22年的光阴,换来的居然只是从胼手砥足一墙一瓦建设的原以为一定会结婚的前男友家里搬走的时候那整整40箱子的书。2005年由此成为我的重大纪年——文艺青年了半辈子的小张我突然从迷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居然堕入了俗不可耐的狗血电视剧情节中不可自拔—28岁这年之后,江湖上关于我的名词解释,多了如下这几个新的注释条:女博士,非著名编剧,北京某著名艺术高校最年轻的副教授,单身剩女。
起初我并没那么慌张。拜职业和心态所赐,28岁的我还长着一张不用ps也没皱纹的苹果脸。我身边颇有几个大公司当白领的亲戚同学和朋友,我心说,相亲呗,谁怕谁。介绍人问我,你有什么要求?我谦虚的说,我要求很低,不过是年龄合适品貌相当受教育程度和收入相差不远。没想到,就这几条要求说出去,所有的介绍人就都颓了。有客气的在意我感受的朋友早早低调的就撤了,那些直爽的、拿我当自己人的哥们儿索性直说,巍巍,你都多大了?!还想什么呢?符合你这要求的男的,凭什么找你啊,人早奔着80后甚至85后下手了!
我大惑不解。我才28岁,我也不老啊。我知书达理,性格可亲,职业体面,收入不差,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家境小康,最重要的,我还不难看呢。我也没说非要嫁大款有车有房在宝马里流眼泪,我的要求怎么就高到吓人的地步了呢!?我要求男人有的东西,我自己都有,我干嘛就非得降低标准,找个“三低”或者“四无”中年男人过这一辈子呢?
朋友见劝不动我,纷纷摇着头走了。他们知道,无情的事实一定会最终教育我,要不就是我就范,瞎找一个就婚了;要不就是我放弃,奔着拉拉出家孤寡后妈的大龄女青年的结局而去。
果然,我很快就慌了神儿。那些日子,是个人给我打电话我就抱着话筒狂说不已,对方烦不胜烦我才肯放下——号称将近2000万人口的北京城,我居然生生演了一出一个人的荒岛余生记。眼看着30岁如同利箭一般向我刺来,耳朵里听见的都是一个又一个相亲的男人通过介绍人客气委婉或直率的说,张小姐人蛮好的,可惜就是性格活泼了一点;张小姐学历太高了,我看还是算了;张小姐不像是那种能在家里给男人洗衣服做饭的女人,不符合我的要求……
前男友结婚的消息传来,生怕我漏了细节的朋友还补充告诉我,婚戒是卡地亚的,新房子买在东边,180平米,给新娘子买了马六……说也奇怪,我心里既没有羡慕也没有嫉妒更没有恨。我只有恍然大悟。如果我去参加他的婚礼,我一定要说的话只有那一句——你个磨蹭鬼!居然用了5年,生把我从卖方市场变成买方市场了才分手!我当然没机会跟他说这个话。都说前男友是个坎儿,我还是要谢谢他留了一手,没让我磕掉门牙。也幸亏他,我才明白了,原来我什么也不是。我不是我以为的那个可以跟男人颐指气使的女孩儿,我也没有生气伤心时候稳定陪同缓解情绪的后备大军。我只有我自己。要结婚,我就要战斗。
于是,一辈子没下过厨房的我学会了做菜。从来没耽误过工作的我为了相亲推掉了好几个戏。全系的老师都被我骚扰过一遍,每人起码教给过我一个拿手菜,那时节,为结婚发疯的小张手刃过活泥鳅,亲手汆过肉丸子,脸上被油溅出过油点子几乎毁容,为了身材更好,一天就吃一顿饭,一个月就瘦了12斤,差点把小命都丢了。
我快乐吗?我不快乐。我觉得差不多可以收获一个婚姻,可是我丢了我自己。婚姻成了政治任务,人成了这项任务里的奴隶,我几乎忘了问问自己,我究竟追寻的是一个婚姻,还是一个可以共同抵御孤独的伴侣。终于,30岁那一年,我结了婚。结婚前的一个礼拜,我满脸长痘,某著名医院皮肤科的医生第一次诊断说我得了带状疱疹,而且很不幸的长到了脸上,几次复查之后,终于有一个年轻大夫告诉我,小姐,你什么事儿也没有,你就是内分泌失调。你最近有什么心理压力吗?
我愣在人来人往的王府井大街上。终于要结婚了,我竟然害怕了。回到家,我翻出从前一个名叫《女人三十》的故事构思,心说要不把它写成小说吧!在这部小说里,我要一分为三,我要问问我自己,更要问问我的读者们,如果我们在三十岁失恋,会不会还有重新再爱一个人的勇气?如果我们在三十岁失业,又会不会还有跌倒再来的信心?也许,就象某部电影里说的,生命就是一盒巧克力,你不打开,永远不会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也许,我们只是被命运随意作弄的卒子;又或者,生命的丰盛本身已经是大悲大喜之后才能收到的礼物。
曾几何时,我爬上全世界的屋顶,带着一颗焦虑无比的恨嫁的心,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指天画地,怨天尤人。当所有这一切尘埃落定,永远的告别了“剩女”的编剧小张最感谢那段岁月的,仍然是它留给了我这样一段心情,一个故事。它使我微笑,它使我流泪,它使我怀念那段狼狈不堪的日子。感谢所有陪我一起回顾这段日子的闺蜜和朋友们。当然更感谢网易女人频道和那些参与了整个互动过程的读者们,我爱你们,象爱整个这沸腾的夏天和我已经不再沸腾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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